书城古言古有此女天下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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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

台上,柳仙一曲琴音完,众人酒未喝,人先醉……被男人勾搭的女人没反应了,只因都傻了吧唧的看柳仙去了!少数好男风的公子哥儿,也都哈喇子泛滥滴上裤裆跟尿裤子似的,一副痴呆面容傻傻瞧着柳仙,恨不得把那月下仙子揉进眼里,化进血里,生吞活剥占为己有!

本来我是不打算上了,可那些个狼眼我实在是受不了!生怕自己再不帮柳仙转移旁人目光,那群有着高官俸禄的家伙还不得一声令下,把柳仙五马分尸了?

台下,我大喝一声:“焰心!”

丫头应声答道:“有!”

我随即一解腰带:“脱衣伺候!”

丫头一愣,随即便开始七手八脚的脱自己衣裳!我赶紧拉住痴呆小妞的手,嘴角一顿抽搐:“脱我的衣裳伺候!”

焰心“哦”了一声,脱下我的淡绿纱衣与长裙,随即见我大喝一声:“焰心!”

丫头应声答道:“有!”

我瞧着那衣衫不整的小家伙道:“衣裳穿好!”

女孩儿又一愣,竟一把拉过我脱下的淡绿纱衣,直直套上自己的身,我两行清泪“唰!”的一声就喷出来了,颤抖着双手搭上丫头的肩:“您老的理解能力果然精湛!小的服了!您老若是不嫌弃司徒家的饭菜难吃,就去席上噌一口吧,小女子没啥事儿劳烦您老了,保重!”

丫头擦了擦咱的眼泪儿:“果儿姐,焰心等您一起用吧,您先上台唱着。”

我吸溜了把鼻子,手中捻过早前准备好的檀香扇,豪情迈步上台前,一撩多情的水润长发,一摆妖娆的粉嫩脸颊,一甩透明的金色衣摆,与柳仙心照不宣一对望,只见仙人单手一蹦给了个音,突然!愣是止住再无下文……

我赶紧对柳仙挤眉弄眼,示意继续弹!可人家只是将一双柳长美眸大睁,盯着咱一声不吭!我随即小声提醒:“你丫给我回神!”

可柳仙仍旧宛若雕像石化的厉害!心想这回完了蛋蛋,事先忘了与他交代换衣裳的事儿,这下可好,伴奏琴师被咱这行头吓成痴呆,我也只能清唱了!

随即一清嗓音,檀香山一开,张口念到:“话说说书唱戏劝人芳,三条大道走中央,善恶到头终有报,人间正道是!沧!桑!小女子出身家境贫寒,有爹没娘真叫个凄凄惨惨,一条手绢握一年那是一条裙子过一天,凄惨落魄真可谓是实在可怜,还好咱脸蛋儿争气,生的是貌然如仙,走到哪儿都有人跟随一大堆的旁观!为了生活忙碌,咱是一点儿没出路,只好进了青楼商量可否先行暂住?老鸨很是爽快,说咱只要肯下海,小嘴一撅一小手一挥那是绝对精彩!咱想行啊不就是要扬个小手绢儿,没事儿唱个小曲儿扭个屁股找人聊聊天儿!话说有一天儿,来了这么一位仙儿,上来把咱搂住那是伸手就溜边儿!我说哎呦这位爷,您是往哪儿摸呢呀,看看您那小爪子是多么让人心寒哪!猥亵男人盯着我,那是眼里直冒火,说若要随他走就给我一堆金窝窝!我说爷您看好了,咱可是话落定乾坤,满城人都知道咱是卖艺不卖身!男人一哼声,手臂一打横,将咱抱起来就直往床上扔!我吓的心一抖,是爆口一声吼:来人呐,快给我关门,放狗!黑暗小角落,是窜出俩打手,门一关灯一吹是板儿砖直盖头!我哼哼两声手一低,抓起男人的粗手臂,对上他的面就说了一句:为了扫黄打非我是冒死脱了衣,今儿就告诉你,祖奶奶等候多时就为了逮你,丫的!听清楚了,咱是,便衣……”

“哈哈哈哈!”众人喷饭中……

我心里是直直出了口气,心想终于帮柳仙转移了旁人视线,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就没人想起来招惹他了。可众人笑声还没落,只见一大红色黑影突然飞上台,一件墨绿长衫便搭上咱的肩,来人紧皱着俊朗的眉,磁性嗓音在耳边回旋:“安然,你若再穿这身衣裳,莫要怪我司徒秋白不客气!”

啥?

等下,我穿啥衣裳关他鸟事儿啊。

我怔怔瞧着司徒的俊逸双目,也惊叹这家伙的面容,为啥连结婚,都还皱着凝眉,随即道:“你都结了四次婚了,咋还皱眉呢?不皱了行不?”

还没等司徒秋白回话,一旁却窜出柳仙的银白身影,只见人纤柔手指一伸,拉掉我肩上的墨绿衣衫,再轻柔的将我原先的淡绿纱衣披上:“果宝,落日时还是凉些,当心着凉。”

司徒一瞥刚毅美眸,盯上柳仙的黛月之面:“林公子,您今日赏脸来司徒府上一聚,真可谓是给足了司徒脸面,招待不周,还望海涵。”

柳仙望向司徒秋白,淡若冰霜的脸上露着一丝清冷,飘飘然的声音道:“将军多礼了,此乃林某荣幸,然,曲已献过,林某与柯姑娘,就先就此拜别。”

滑溜溜的纤指拉上咱便要下台去,可另只手腕却被司徒抓上:“安然,你临走时,貌似忘了什么。”

“啊?”我不明所以,可耳边却响起一声似曾耳熟的声音:“小……小姐。”

惊言一望:“皮皮!”

话说司徒秋白大方的很,咋说咱和皮皮破镜重圆也是件大喜事!可人家就是不说给请去哪个客房小栖一会儿,扔下句话,闪人了!

说的啥?气死人:“若要叙旧,那池塘边,凉亭中,柳树下,倒也自在,司徒府上,任选一处都可谓宁静怡人。铃儿,带你家小姐去吧。”

是,这司徒府上哪儿都好,青山绿水蚊子不咬!可今儿个不同啊,司徒秋白娶妻,来的人那叫一个红旗招展人山人海!别说叙旧找一怡人之所,估计连茅坑都得轮蹲!咱只好与痴呆女憋屈在排满BT的小鱼尿池儿边,拉着小手闲话家常:“皮,跟我说这是咋回事儿?不是让你走吗?咋又回来了?”

痴呆女一把鼻涕一把泪儿的开始抹,渐渐擦满粘稠物体的衣袖挥过来挥过去,我稍稍躲远了点儿,免得她杀伤力太大伤及无辜,等丫的快哭岔气儿了,我才插了一句:“皮,你留口气儿把话说明白了再抽,等你丫抽过去我还得再跑来一趟,你说完之后想过去就过去吧,我保证给你弄一坟地外加裹一圈镶金边儿的凉席,成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