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禁欺负他!我还要欺负你!”撂下这句,我跳脚上椅,抱上刺猬脖颈,看准他薄凉的唇,狠狠咬了过去……
哼!丫就喜欢刺激!
等刺猬呼吸凝重,我则得意的擦擦嘴:“别以为你多伟大,等咱有了娃,我照打!”
刺猬摸摸自己唇角,依旧皱眉说:“又胡闹。”
行!还说是吧!看咱一跺脚,跳下椅子,猛的俯身拱进他臂弯,一口咬在他腰间,只听人闷哼一声!咱目的达到:“我乐意!刺猬,过两天我好好折腾你一下,等着当爹吧!”
此话出口,刺猬才肯舒展眉头,等我掐着楚亚小腰出门,他才肯轻轻说了声:“好……”
整个下午,我与儿子同流合污,安排了一个个别出心裁的节目,有敲锣,当然就有打鼓,有子叶的琴声,当然就有咱的歌舞,不过我不是啥善男信女,自然就有别开生面的节目,瞧好吧!
一切就绪,我才敢眨巴着无辜大眼,向茉莉的房间走去。
进门,先礼三分,清清喉咙道一声:“大叔,果来报道。”
房中无人回话,咱很清楚这是让进去的意思,反手关好门,轻脚走去里屋,茉莉正躺在床上假寐,这是人傍晚的习惯,我不敢打搅,但马屁还是得拍,索性上前掀开床帐,瞧见他单臂支脑的姿态,凌乱衣衫勾勒出茉莉曼妙身型,微笑的表情在休息时都不曾抹去,唇红齿白的让人垂涎欲滴!一个忍不住,我爬过床边,执手点了点他的红唇,嘟囔道:“真好看……嗯……”
大叔就是大叔,从不放过任何机会,手指点上唇,顺势便被他含进口中,湿软的舌勾勒指尖弧度,闭上唇瓣轻吮,我只觉手指被染的一阵酥麻,人一瘫软便跌进他的怀,茉莉一把拥上咱的腰,俯下身就一顿爆啃……
当啃的我热血沸腾!丫居然说:“饶人清梦,该罚。急了就忍着,活该。”
我握上小拳头,忍呀忍的……但这事儿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!化被动为主动,手臂一撑咱反受为攻!谁让对着茉莉我就无法无动于衷!扒下某人的纯白衣衫,推掉自己的绫罗绸缎,跨其身,正其法!等茉莉散开一头水润黑发,反身将我压下,纤手托起咱后腰时,那就让原始运动来的更猛烈些吧!
不知多久,茉莉吻上我的唇,舌尖绞缠出银丝,他才肯颤了周身,轻吻了我的额头:“你是来讨罚的?”
我窝进他的臂膀,嗅着他身上的淡淡甜香:“我是来告诉你,果果知道今天是除夕,请你来去批阅晚饭菜点,审查节目清单。”
茉莉淡淡一笑,美的不可方物:“准。”
OK!搞定!
两个时辰后,人员到齐了,饺子也吃了,糕点也上了,焰翼杀猪之后的呕吐也停止了,夜幕降临了,春节晚会该开演了,但我放出去的信鸽到现在都没回来!随即找到黑玫瑰,抱怨:“你那鸟儿咋回事儿?思春跟别的鸟儿飞了。”
黑玫瑰不理咱,只是不屑一声:“我的鸽,自然回来先寻我,为何还会到你那儿去?”
哦!这么说回来了?看看天色,人应该来了才对……
刚想到此,焰翼蜡黄着小脸慢腾腾走过我身边:“果……果儿姐,程师傅来了,还带了……带了……”
老规矩,咱吼道:“有屁!放!”
焰翼吞了口胃还有点儿抽搐的苦水:“带了司徒将军的孩儿来……”
好!人到齐了。
团圆年,谁都该团圆。
拍拍郝二奶生出的娃,怎么看都没咱家那俩好!不过刺猬的基因不错,这孩子也俊朗,躲在他爹身后,也不出来,很乖巧,只是刺猬有点担心,这还是第一次,他护着身后的小家伙,对咱问:“安然,就让……”
“让他在这儿过年吧,小将军是我请来的。”咱这话一出,刺猬有点惊讶,不过没等人问,我便继续道:“我没那么大方,所以没叫郝粉蝶来,不过让你的娃子来过年不代表我人好,你要想报答我,就给我肚子搞大,等咱有了娃,我好报仇。”
刺猬笑了,少之又少的笑容不多见,但不可否认,这嘴角挑起的弧度,很好看。
柳仙搬来他深爱的替补玉雕琴,在空地边等待,众美男围坐饭桌,等着咱的春节晚会!
楚亚本来好好的,但一听说有不熟悉的人在场,就死都不肯上台报幕!眼瞅着茉莉笑的越来越慎人,我不得不拉过瓷娃娃,叮嘱道:“你啥都不用干,就上前报一句:‘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,现在开始!’就行了!Ok?”
瓷娃娃捂着自己的胃,半晌后点点蜡黄小脸:“嗯……”
反手推了把小男人,只见人哆哆嗦嗦上前,巡视四周,程诺看到昔日徒弟上台,便给了肯定的微笑,瓷娃娃接到此目光,顿时有了胆量!哎,还是师傅好啊!瓷娃娃轻咳一声,挺直纤细腰身,不过胃还是不舒服,说的话质量差了点儿:“第一……第一届春节联欢晚饭……”
My—god!他说啥?丫做饭做多了是吧?除了晚饭还会整点儿别的不?感情焰心她老人家的失误不是没有原因的,其老哥也是这德行!嗯!很冤很幽怨……
众人均是一愣,焰翼也发现自己说错话,淡淡看了我一眼,瞧见咱也是手捂上脸,他一紧张只好脚尖点地画圆圈,超害羞的补上一句:“第一届……春节联欢晚……晚会,现在开始!”
说完,跑下台……
按照节目单,我表演了歌曲,唱的人都捂上胃,跟焰翼一个脸色。之后表演了舞蹈,笑的一行人肚子抽筋,连大叔都双手撑桌,忍成内伤!还好子叶纤指拨弦,缓和了众人情绪,我才愤恨的窜去人前,大吼道:“你们什么态度!我表演就那么好笑!子叶弹琴就那么好听。太不像话了!”抬手抓上柳仙手臂:“这帮人没欣赏水平,你别太得意!”
此时焰翼慢慢上前,从脸色上看是好了很多,但话说的太招人恨:“果儿姐,听子叶哥一曲,我好像不难受了,不过……我饿了,可不可以……”
“可以!”我爆吼一声:“你饿了是吧。跟我来!我给你吃的!”
反手抓上瓷娃娃的手臂,却在不经意间感觉到他的腕,什么时候这么有力了?
本是要过后厨,给他整点泻药,让这家伙知道什么叫上吐下泻不分家!但心念一转,想到有件事会更让他记忆犹新!索性转了方向,想他房里走去……
焰翼在这天经过了两回第一次,形式不同,但过程差不过,先是不敢动手,接着委婉上阵,再品靡靡之音,最后红着脸用被褥盖脸,不敢看我,也不敢动……
新年有新人,才能过的红火!
这年过的,不错!很得瑟!
半夜起身,挑起油灯,笔墨伺候,看了看床上微醺的焰翼,咱无奈摇摇头,在纸张上写着:大叔,某小男生对咱情深意重,果儿不争气就范,特例此检查,望大叔既往不咎,果子一定会……
以下省略万字,只为讨当家的不罚之心……
然,我喜欢这样的求全,因为我从不委屈。
大年初一,大叔看了检查后没理我。黑玫瑰把我吊树上一整天。子叶噘着嘴,幽怨的在树下看了看我,大骂一声:“果宝没良心!”刺猬打从树下过,扔了张字条上来,打开看只有一行小字:小心别摔死,留着命等我搞大你肚子。山茶骚包久经驰名,等我下来的时候,夜晚穿着透明睡袍,在咱眼前晃荡,明知道我被吊的腿脚发软没力气,人还纤指撩开肩上轻纱,媚眼如丝:“我可以不用你出力……”焰翼初三的时候红着小脸,看到我啥都不敢说,等咱抓住人小手问他为啥总溜走的时候,他才低拉着脑袋:“杀猪跟咱们的第一次不一样,果儿姐骗我……”
这年过的累啊!
不过我喜欢!
吧嗒一口身边美男!丫的!我就乐意被摧残!老话!老娘我乐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