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,挨打的事儿咱不干,再说,山茶还是蛮有风度的,打女人的活儿一定下不去手,可人家变相的暴力还是很猛的,比如说手臂一挥,我便与墙壁紧贴,身子上前,我便置身于他的胸膛与墙壁只见,正值夏季,屋中难免燥热,这样的肌肤之亲还真是热气腾腾,我不禁紧张的有点儿冒汗,但好死不死,这细小的汗珠打湿了咱身上透明轻纱,这下可是让咱的曲线更加曼妙了!即使身外有披上黑玫瑰给的长衫,但还是遮不住那胸前大片风光……
山茶的细长美眸近距离的打量着我,吐纳着温热气息,故意的浮上我的脸,半晌,才探出纤细指尖,点上我的鼻梁,弯着美唇对我颜笑,指尖下滑,过鼻尖,过唇尖,过下颚,过脖颈,接着轻转,穿过我披散的长发,手掌抵上我的后脑……我有点退缩的紧闭双眼,随口提醒道:“你……你敢动老娘一根手指头,我,我,我揍你!”
耳边传来一声轻笑,山茶花淡淡的吐露香气:“不会的,手指头对我来说,还没有所谓的吸引力,果儿,你的唇……很美……”
“吧嗒!”别误会,这不是吻上了,只因咱惊吓过度,本来闭着的眼睛,终于睁开了!
啊啊没出息啊!
可山花这话说的也忒吓人了,那意思不明摆着要吃咱豆腐,想来对咱的樱桃小口实行**吗。
靠!丫当咱吃素的。
我随即一飞眼儿,对于这种人,就要以色制色,以骚制骚!心中思量好,赶紧的嗲气一声:“干什么嘛!人家还没准备好,不待这样滴。”
然,人家只是斜了个娇媚的眸子,对我哑声道:“不够诱惑,继续。”
切!怕你?不够吗?继续就继续!
小手必杀技,那就是胸膛上画圈圈廖春不已,抬起脸望着他的细长美眸,撅了撅小嘴:“银家只是害臊嘛!你要对银家好一点点哦。啊!”
话还没说完,山茶花突然揽上我的腰际,直接与我鼻尖紧贴,我睁大双眼惊讶不已,突然心想不对!那家伙不是一般人,他可是白天装人晚上绝对的不是人!那鬼魅的滋味咱又不是没见过,咋还在这儿跟人摆呼!完蛋!中招也!
我赶紧再次提醒:“喂!适可而止啊!闹闹玩事儿了,不待来真格儿的!”
山茶弯弯唇,单边唇角挑的邪魅美艳:“我对你好,你就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来穿,连句话都不讲吗?先斩后奏,或许有点有违章法,若是这样,那咱们也颠倒下程序,先洞房,后花柱,怎样?”
虾米。这家伙脑子进屎了!
“样你姥姥!你梦吧!撒手!我节目还没演完!”咱大吼一声扭腰挣扎,可山茶花是越抱越紧,就在我要发怒时,却听这样一声:“慕容秋娥不会让你进楚家大门。”
“哐!”一个炸雷在头顶开花,那动静是相当的震撼……
随即摆出臭脸,对人一顿狠瞪:“你少讽刺我!”
细长美眸一飞,给了咱一典型儿白眼,顺势松开手,从腰带中掏出个小玩意儿来,定睛一瞧……
“打哪儿来的。”我抓上他的手臂:“你拿我的东西。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“司徒秋然下葬是,慕容秋娥就在场,这是她手上戴的,我给拿了回来,果儿,她若想让你进门,怎会弄个假的出来,这不明摆着即使她拿到真的,也不会承认是你给的吗?别傻了,那心狠手辣的女人,是不会跟你遵守约定的!然,楚老板与楚少爷对她的仇恨,想必你也知晓,他们不会为了慕容秋娥放弃你的,心中有,便相信吧!”山茶花手中拿的,是可以以假乱真的扳指,无论成色,样式,雕刻,所有的细节,都跟真的玉扳指一模一样!
慕容秋娥,没想到你除了毒辣之外,还真是非常的阴险!
老女人带出了假的玉扳指,难道是为了告诉大家,这扳指她已经到手了!若是我讲真的给她,到时候她出尔反尔,说这小玩意儿本身就是她的,我也打不着她骂不了她!
TMD!老娘门儿敢阴我!
气愤愤的回房掏出玉扳指,心想你不仁我不义!你会招摇,老娘也会!以其之道还施彼身,你能导坑,我就能填粪!好啊慕容秋娥,咱俩这就来较量较量,看你的瓶子满,还是我的晃荡!
由于被山茶花发现,咱这透明小性感衣衣是不能穿了,随即换了身比较靓丽的衣裙,再次回到凉亭去,只是路过小桥,我顺手找到两块小木板,揣进衣袖。
一到凉亭,见大家伙儿都没散去,看来咱的演出还是比较得人心,没说结束,还真的都眼巴巴等着咱呢!我感动的拉起焰心的手说:“那个谁谁啊,我再拜托你一回,这次是相当的重要,你一定要帮到我!”
焰心擦了把笑脸,怔怔大眼,对我坚定的点了点头,豪云壮志的说:“成!果儿姐,您放心,这回焰心一定给您争脸!”
我一听那叫满眼含泪,对人狠狠的点着脑袋,说:“我要教大家有氧搏击,您老人家记好了,是有氧搏击,千万别给说错了!不然我要耍成太极,到时候先干的,就是抛你家祖坟!记住没。”
“嗯嗯!记住了!”焰心回答的很爽快,转身就爬上石桌,清清嗓子,开口便说:“休息过后,我家管事要教大家有……有氧……搏……哦哦有氧搏击!大家欢迎!”
“哗啦啦……”俺嘞娘唉!话说成星的滋味真爽啊!被人关注的滋味真是赞哪!那掌声是源源不断哪!下头郝二奶的眼神,那叫一阴魂不散哪……
我刚登台,便见下头人潮正中,出现了郝二奶的身影,其实这不奇怪,人家在一边儿也是看,站正中间也是瞧,只是人家那二斤面糊着的脸上,竟诡异的对我扬起一抹笑颜,那真是一西门庆勾搭潘金莲,居然倒插门儿改姓潘——绝对的不可能!然,咱耳不聋眼不瞎,不可能看错,更不可能听不到郝二奶对我说:“柯果子,过去式,乃是过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