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娃娃一听,眨巴眨巴水灵双眼就笑了,他透彻的像面镜子,认为自己应出别人是什么样子,那就是什么样子!从来不去探究那表层下面的东西!比如他看到慕容秋娥在笑,竟把自己的唇也弯起来跟人一道快乐着……焰翼,果然是个纯到有点儿甜的孩子……
心里刚夸完,岂料瓷娃娃傻不拉几的问出一句:“楚夫人,您来这儿赏景吗?”
猪哦!人家来干啥会告诉你?
呃……貌似咱是经常办自己打自己嘴巴的事儿,这次也不例外,只因那老不死的对焰翼一笑,上前拍拍小家伙的脑袋:“是啊!我来赏景,也顺道解决下白公子的事情,你呢?跟林儿来做什么?”
“咣噹!”此乃咱下巴狠狠砸地之音……
有没搞错啊!老娘们儿对焰翼笑不说,还对人拍拍头拉拉手?难不成这女人为老不尊,有恋童癖?
焰翼想了想,便毫无心眼儿的说:“司徒公子要买下‘浮华客栈’,楚老板觉得价钱合适,便让我随着一起来帮把手。”
“哦?但……为什么偏偏带你来呢?”慕容秋娥依旧笑着问,可傻子也看出来她是在打听!然,那满心纯真的瓷娃娃虽不算傻,但也强不了多少!只见人一摆精致小脸,甜甜的对慕容秋娥一笑:“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他手脚麻利嘛!瞧那俩长腿,我经常说丫的肚脐眼儿下头就分岔了!大叔保准是看上人跑腿儿快,才带这娃娃来的!”我赶紧上前打断焰翼的话,哼!想从咱嘴里套取情报,做梦!虽……虽然我也不太清楚茉莉为啥会带这小家伙来,可咱知道茉莉大叔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告诉这老娘们儿的!
慕容蛾子看了看我,之后扔过来一个要死似的白眼,随即身子一偏,对我便用无视的了!只是在她瞧上白羽的时候,可算让我了解,何为身份尊贵……
老女人冷冷的对白羽说:“你请我来,不就是让我给你做个主吗?”
白羽这才放下手中剑,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老女人又冷笑一声:“要杀就杀呗,他也只不过是条过气的狗而已。”
哇!没想到慕容秋娥说话蛮犀利的嘛!这词儿我还真想不出来,人家这短短几个字,比我那长篇大论口干舌燥的还有杀伤力!瞧司徒秋然的脸,就跟走马灯似的来回换颜色,一会儿红一会儿绿!幸好这家伙不在十字路口,不然非得累死那一帮子开车的司机!再瞧人那造型,双拳紧握咬牙切齿,双眼爆瞪恨不得一眼泡儿甩死那老娘们儿!仔细观察司徒秋然的气愤程度,我算是真佩服了慕容秋娥的损人功力,跟老女人相比,我还是有差距地!哎,看来嘴皮子革命尚未成功,柯果子同志还需努力!
司徒秋然憋着一肚子的窝囊气,那好不容易见点血光的脸色,被慕容秋娥一句话折腾的又变绿了!我就纳闷儿了嘿,你说那丫脸上的颜色咋就没正常过呢?难道画画儿画多了,彩色墨汁还会传染?哎,估计这家伙本**绿色,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不知道他下辈子会不会托生成忍者神龟……
然,白羽的剑一离开司徒的脖子,再加上慕容老妖精这么一骂,那曾经风光的大画家是决定破罐子破摔,破斧子沉破船了!只见人本就紧握的拳头在瞬间举起,还没等白羽反应,便向手持薄剑的紫色夜来香袭去!
白羽双眼一闪,月牙美眸中凸显精明,眼瞅着拳头来袭,他竟不慌不忙的淡淡一笑,漂亮的轻巧转身,避过司徒秋然的攻势,可身穿藏蓝色旗袍的家伙不知怎得,张牙舞爪瞅准了白羽就扑啊!那架势跟发了情的母狗一样,拦都拦不住!幸好咱早前把他的衣衫整出一高开叉,不然就这动静还不得自己把自己拌死!瞧那四肢弹腾的,灵巧程度一点儿不比变形精钢差,整个一古代擎天柱……
我就纳闷儿了!你说刚才那么大好的机会,白羽咋不直接剁了这大脑穿刺的家伙!偏偏要等这慕容老婶儿来,才拼了命的大开杀戒!拖泥带水,这不是夜来香的风格啊!
我一边儿瞧着俩人互掐,一边儿捣腾双脚挪去黑玫瑰身旁,轻声问道:“你奶奶是白羽请来的哇?意思是想让这有身份的长辈见证下司徒秋然死亡全过程,对不?”
黑玫瑰没出声,但咱明白这算是默认,随即又问道:“你奶奶是郝粉蝶的姑姑,也就是郝王爷的姐,更是皇帝的姐,为啥她那么牛的不姓郝,偏要姓慕容嘞?”
米色脸庞转过来,却用凝黑美眸爆瞪了咱一眼:“你问太多了。”
我眨巴眨巴眼,随即说:“哦!那我重新问!额咳……为啥你奶奶姓慕容?”
黑玫瑰眉头一皱,牙齿是咬上了,拳头是握上了,估计是被我搞毛了!隐忍半晌才直直呼出一口气:“蠢蛋!不是你问的话长,是你问的太多!”
我嘴里不屑的发出一音,心想着不说拉倒,改天问茉莉去!
眼神瞄过战场,嘿!够戏剧化哦!咱这问话的功夫,局势居然能一百八的大转弯,被告发狂不要命,挟持法官做人质,原告被动不敢妄为,眼睁睁看着被告打闹法庭,目无法纪!
好玩儿!司徒秋然居然想到用威胁的,不错!看来还知道啥叫蝼蚁尚且偷生。
眼前,是这么一出:司徒秋然不知何时徒手掐住了慕容秋娥的脖子,另一只手绕过老女人背后抓住她的手臂!老娘们儿害怕啊,糊了好多面粉的脸是更没血色了!微胖的身子不住打颤,就跟过电似的!而白羽则手持薄剑站在对面,怔怔瞧着眼前的一老一少,大玩儿古代泰坦尼克号,老女人颤抖着向后依靠,小男人以死相逼还穿着蓝色旗袍!啊,my—heart—will—go—on!
“司徒,要知晓你已做错,现下是该偿命的时候了!若一错再错,难道就不怕连累自己的妻儿吗?”程诺抬手严训,可这时候的司徒哪儿能听他的呀!根本是狗狗护食儿,死咬老娘们儿不放!爪子在人脖子上扣的真叫个紧,想必那没血色的脸多半儿是给掐的,人家老半天的不出声感情儿是憋屈的很,可司徒秋然压根儿不知道自己下手重了,眼瞅着慕容秋娥眼珠子都开始翻了,他还在哪儿慢慢收紧着长手指,嘴上还不依不饶:“若真是我妻儿,陪着一道上路也无妨!哼!白羽,你自小不在白府,也无迹可寻,算是你之福气!不是请来这女人替你撑腰吗?放我走!我饶她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