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问这个……
然,咱啥都不会,就会装迷!谁知道该说“是”还是“不是”,遗传基因在那儿摆着,这家伙有时候可跟茉莉是一样的阴险!索性转过脸,咱也来个深沉凝月,哀叹一声:“哎!孩儿没娘,说来话长了哇。”
磁性嗓音淡淡问着:“讲了什么?”
我眨巴眨巴眼装傻看月亮:“讲了一臭屁孩子的过去现在和将来。”
黑玫瑰眼角微挑,有些不耐烦:“直说,你都知道什么?”
我嘿嘿一乐,伸手在身旁拾起一小树枝,画着圈圈回着:“知道了些该知道的。”
“那你不知道什么?”
“不该知道的都不知道!”
“呵,好!若实话说来,匕首的债,减你一百两。”
“啊哈!好困啊!”
“……二百两。”
“成交!”
为了那二百两银子的外债,我非常爽快的把白羽卖了个干干净净!就当是报了丫当时憋出咱几十两血的仇!为了还钱钱,即便是给自己找借口,也要挺直腰板厚着脸皮绝对不回头!
其实白羽的话说不说出来无所谓,重点是这些话的真实性还有待考察,即使夜来香不曾骗我,但不代表他不会瞒我。对于他为什么用灵靖的名字混去司徒府,这点就足以证明,此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。
瞧了瞧黑玫瑰俊逸的侧脸,微笑着说:“‘暗’宫虽是地下组织,做的却是仁义之事,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冤枉别人的,虽然不知道你为啥在没有查出真相之前就让程诺杀了白羽,但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理由。因为,我知道咱们溪溪是善良的人!对吧?”
由于在白羽府上太无聊,两天来就吃了睡睡了吃,导致咱昨儿个时差颠倒,白天装死尸晚上睡不着,心想着只要熬到早上,抓紧时间吃点儿好吃的,到马车上美美的补上一个回笼觉也不错!谁知道这一大票的男人因为要赶路,愣是不让吃东西!我只好愤恨的瞧着白羽:“我好不容易说服溪溪帮你调查,你倒好意思让我饿肚子?真不够仗义,以后不帮你了!”
然,咱这一生气还是挺好使的,只见人家转身,对一旁的小二哥耳语两句,一会儿功夫,白羽特阔气的递给我两个热腾腾的、刚出锅的、剥了皮白嫩嫩的、掰开后里面金灿灿的……煮鸡蛋……
我这个憋屈啊!眼泪都快喷了,可饿的不行有总比没有强,只好一边儿啃着鸡蛋一边儿随大家上马车,最后恶狠狠的瞧了眼白羽,道:“你丫几个字就能赚上百两银子,请人吃饭就俩鸡蛋完事儿?你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抠门儿!”
夜来香微微笑着不以为然,随着咱一起上了马车。就在程诺挥舞马鞭车厢晃荡时,我的瞌睡虫来了,从而开始昏昏沉沉哈欠不断,黑玫瑰摇了摇脑袋无奈又充当起肉垫,但他今儿个特反常,除了叫我蠢蛋以外,其他的话说的跟哄奶娃儿似的,让一车子闷骚家伙忍笑忍到爆,我只好努力睁开迷糊糊的双眼,环顾着一行美男,最终小嘴一张:“笑的人木有***。”
顿时,安静了。
我一翻白眼球闭上双目,歪歪脑袋在黑玫瑰胸前找一比较舒适的地儿,但又怕睡着之后再被人吵醒,只好扭扭脑袋补上一句:“吵醒我的人生儿子没**儿。”
一行人,傻脸了。
靡靡想要睡着,可马车晃荡的厉害,我只好皱着眉喊一嗓子:“赶车太晃害人睡不着的家伙是同性恋。”
车速慢下来了,车厢也不晃荡了,可在夏季大白天里睡觉真是热啊!几次想睡着都得热醒,索性发挥毒舌功效,小声嘟囔一句:“闲着看我出汗不效劳的人晚上起夜掉粪坑。”
小风,凉快啊!朦胧感觉到一堆爪子给咱那个扇,心里甜滋滋的那叫一个爽!终于安下心来睡着,唇边挂着微笑,心想上马车睡觉也不错,至少咱不用熬着一起赶路找司徒秋然,话说茉莉出城是跟司徒秋然一起的,咱这一追赶,说不定睁开眼就能看见茉莉呢?
大叔啊大叔,果子好想你……
不知睡了多久,反正是时昏时醒迷迷瞪瞪,只知道我们到了啥“浮华客栈”,也靡靡感觉到有人抱着我进了个房间,特温柔的将我放上床铺,绝对的轻拿轻放,恐怕是被那句“生儿子没**儿”给吓的不轻,稍稍给盖了层薄被,随即便听到关门的声音。
谁呀这是,跑的还挺快!额,貌似还有点困,再睡会儿吧!
歪脑袋准备梦也,可还没多长时间我就开始翻腾了!丫的,都怪白羽给咱吃的那俩鸡蛋,酝酿一路这会儿开始发酵了,一股股的气体闹得肚子直疼!难受啊,想放屁……
话说,咱最讨厌憋屈,无论是外界给予的还是自身营造的,都让人受不了!于是乎,我连眼都不待睁,第一时间卯足劲儿开始放炮,花样繁多数不胜数,有响的,有闷的,有单声道的,有合唱的。顺道还把“臭屁不响,响屁不臭”的定义给推翻了,每一回嘣出的都极品,无论是闷罐一气呵成的,还是没用上力气断断续续的,都特争气的带着鸡蛋味儿臭气熏天!用一个字形容,那就是:正!
不都说被窝里放屁能“闻”能“捂”吗?这回我算是见识到了!你说说,刚才抱咱进来的那位仁兄是不是别有用心啊,大热天儿的给咱盖被子干啥?害的我一顿连环炮下来差点儿没把自己熏过去!赶紧弹腾四肢呼扇呼扇薄被,散散气味!可肚子里还闹腾,不清干净了特难受,干脆一掀薄被青筋暴起来了个挂炮千响!啊。舒坦了!
肚里的气儿是撒完了,可不知是因为太使劲,还是这味儿太地道,我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,无奈揉揉眼准备起身,但就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,我直直浑身一震!脑袋顿时就懵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