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城古言王爷通缉令:王妃哪里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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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

“我真是做了个错的抉择。”琥珀连连苦笑,她根本看不透南烈羲,他庞大的像是一座冰山,她却无法窥探冰山一角。到今日才察觉自己变成他对付轩辕睿的棋子,她居然沦为为虎作伥!难道不知道跟南烈羲打交道,无异与虎谋皮,最后只会被他吞吃入腹,连根骨头都不剩!

“可惜,晚了。”

他笃定地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她,她曾经见过他这种眼神,邪恶嗜血——

琥珀突然觉得好冷,身上的水珠带走她多余温度,他的寒意仿佛足够将她冰封起来!她知道跑,是跑不掉的,不知从何处来的勇气,让她蓦地拔出发髻中的银钗,银色细鞭垂落在手边,她低喝一声:“不要过来!”

他却佞笑着,黑眸深沉,俊颜扭曲,宛若鬼魅,继续逼近她,这一回,他绝不可能放过她。

他是笃定她,不会也不敢动手。

但,她让他失望了。

琥珀咬紧牙关,蓦地挥动手中银鞭,“唰”,柔软却又不乏力道,狠狠朝着南烈羲走动的方向甩过去。

他的脚步,突然停下来。

一道细小的血痕,赫然出现在他俊美无双的脸庞,血珠子从狭长的伤痕中冒出,南烈羲面无表情,探出拇指轻轻划过脸颊的血色,将新鲜血液送到唇边吮尝——黑眸漠然,一股邪佞味道,油然而生。

当他最终缓缓抬起眼眸,望向琥珀的时候,她早已惊呆了,她是逼急了才会动手,更没有料到深藏不露的他会毫不闪躲!

下一瞬,他的嘴角扬起,多了一道笑痕,血色留在他的俊颜之上,让他看起来更加诡异的可怕森然。

“你的翅膀硬了。”

话音未落,他蓦地出手,动作快的连琥珀都没有察觉,她已然被一阵掌风袭击,她娇小纤细的身子就像是一个破败娃娃狠狠摔上墙面,腰背传来生生的疼,她只能半跪在墙角,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
一只大手蓦地探向她的肩膀,他蓦地扣住她的肩胛骨,将她拖向床榻方向。

无论那颗脑袋摇晃得多激烈,还是没办法逃出他的箝抱,随着她的挣扎,那头黑发也剧烈晃动,半掩住她的脸孔,他毫无耐心,一把将她丢上大床,不给她反击机会,将她压制住手脚,任由她挣扎也绝不手软。

她被他压陷在大床中央,他的牙关陷在她的肌肤之间,滚烫的舌尖将被他牙齿挤压凸起的小小肌理完整舔舐品尝,咂吮出暗紫色的淤花。

他不急着擒服她的小嘴,而是先朝细白的脖子进攻。当他吻住那里,她重重抽息,竟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万分。她彷佛要立刻消灭他似地拿下巴去撞他,微乎其微的反抗完全不被他看在眼里。

他压在她的身上,一手举高她不安分的双手,双脚制服她的赤足,他轻轻松松剥开她的衣裳,也只消一刻工夫,就让那些美丽的衣料,变成一堆不值钱的碎布。

他让她衣不蔽体,呈现在自己身下。

“要我亲手折断你的翅膀,嗯?”他的眉眼在笑,他的语气轻柔却寒冷,他像是询问,更像是,警告。

她紧锁着眉头,眼前这个霸道专制又强大的男子,她根本无力招架,可是在她知道真相之后,她早已没有献身与他的念头。她拼命扭动自己的身躯,他却腿骨一弯,强硬撑开她的双腿,一把扯下她最贴身的白色亵裤。

他的手掌轻轻覆于少女胸前的白嫩丰盈,他眯起眼眸打量她愤怒眼神,嘴角的笑意愈发冷漠。

“惹恼我的下场,你不是已经尝过了么?”

他折磨她的力道,猛地变大,他惩罚她的轻率,没有半分怜悯的爱惜。当他的手指毫无征兆地生生刺入她的身体,她蓦地眼眸睁大,脸色惨白,贝齿将唇儿彻底咬破。

痛……

那一夜的痛苦和侮辱,只是顷刻之间,像是擎天海浪一般呼啸而来,将她卷入毫无生还可能的汪洋大海。

他的黑眸,尽是得意凛然,他眼看着她终于放弃挣扎,痛得全身轻轻颤抖。他缓缓靠在她的脸庞,薄唇覆上她的唇,舔舐着她带血的细小伤口,在让她更加颤动的下一瞬,他蓦地咬伤她的唇,那力道不大不小,却足以让她感觉的到尖利的刺痛。

她呼喊的声音含在喉里,鼻尖混杂着他清冽的味道,她知道自己被侵犯了,她的眸子却已然模糊,轻雾蒙蔽了她的眼睛,她什么也看不清楚……可是她根本动不了!

隐约看到他褪去了白色袍子,隐约看到他按住她的身体,猛地将他的炽热,抵住她的下身——

不带任何前戏,他是残忍地折磨她,她身体被这种莫名的巨大充斥着,仿佛整个身子都再度被狠狠撕咬分裂……

他狠狠撞击着她,她就像是一尊脆弱而美丽的瓷器,已然产生有瑕疵的裂痕,随着他的狂妄放肆出入,她更痛,这种痛在身体,更在心里,每一回,痛一分,直到那些密密麻麻的疼痛,全部吞噬她,彻底赶走她的理智。

她在他身下承欢,眼角却早已干涸,她流不出半滴眼泪,也没有资格流眼泪。

一点一滴的寒意,从她的指尖,缓缓汇入身体深处。

她突然恍恍惚惚,睁着眼眸却也仿佛深陷黑夜,她不知此刻该笑,还是哭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她幽然在半梦半醒之中,看到自己的身影。她有些懵,理不清思绪,仿佛自己还僵硬地躺在那一片草地之上,夜黑了,开始下雨,雨越下越大,却依旧冲刷不清那满地血腥,也冲刷不掉她一身肮脏。

夜,冰冷又安静。

不知他折腾了几回才终于放弃折磨她,她在他面前毫无反击能力,任由他强取豪夺,他像是野兽一般拆散她所有骨头,大力的手掌在她白嫩娇贵身躯上制造出太多淤青,像是对待囚犯,用身体在她身上烙上丑陋刺青。

她从未如此屈辱过。

就算对妓女,他也不会这么占有强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