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满意了,她还会怕,说明她清醒。
那双黑眸注视着她,有着毫不掩饰的炽热激烈,他毫不费力地举高她的纤细身躯,两人贴得好紧,她难受得想挪动身子,他却不松手,她等于是贴着他蠕动,肌肤紧贴着他的每一部位摩擦着。虽然还隔着衣服,但是酥麻的感觉依旧强烈,让她手脚发软。
柔软的大腿内侧,刷过他热烫坚硬的欲望,让她不敢呼吸。属于他的男性傲然抵着她,逐渐膨胀坚硬,有着烫人的热度,看来蓄势待发,很不怀好意。
她紧紧锁着眉头,忍住恶心感觉,她居然在最后一瞬间,想要当逃兵,她颤抖着唇儿,逃避的别开视线。
“看着。”南烈羲靠在她耳边,呼吸灼热,口吻热烈。“本王要你看着,看我怎么占有你。”
他太可恶。
琥珀的心里,早已在滴血,酒醉让她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,她的头脑却分外清晰。
这才是一种折磨。
他固定着她的脸,剥去她身上的漂亮衣裳,面无表情地审视着。这几十日,他吩咐大夫用最好的药,她身上从前的那些伤疤,果真变得浅淡。
“你是本王拥有过最年少的女子。”他微笑,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白皙通透的肌肤,说出来的话语,也是露骨直接。
“这儿,很痛吧。”南烈羲眼眸猝然转深,手掌覆在她肩胛伤痕之上,回望着她,像是能看穿所有秘密。
“是,很痛。”她噙着微笑,笑容却在眼底,缓缓散开。有什么毒药武器,比背后穿入皮肉的那一支箭还要伤人呢?
“本王会让你更痛的——”他伸出手,撩起她一缯散落的发,将她缓缓的、缓缓的拉近。
她凑得更近更近,近到可以在他的眼瞳里看见茫然的自己、近到可以闻嗅到他深沈缓慢的呼吸……以及他乍然改变,如猛兽般的侵略眼神……
“爷,出事了!”
门口蓦地传来齐柬的浑厚声音,这个男人是韩王最信任的心腹,也最懂得看南烈羲的眼色行事。
他绝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惊扰韩王,毕竟,如今早已夜色深沉。
俯在她身上的俊美男人,微微蹙眉,他就快要拥有眼前的少女,男人的欲望很难顷刻间消退,可惜——他克制地坐起身子,飞手套上湛蓝色宽袍和白色长裤,腰带也不系,就这么打开门来。
他爱美色,却不昏庸。这也是他年纪轻轻,却可以手握重胄的原因。
“睿王爷来了。”齐柬低着头,在南烈羲身侧耳语一句,他当然知道以自己身份决不能让府内侍卫跟睿王爷的手下起冲突,他能够做的不是阻拦,而是先行一步通报主子。
话音未落,不远处的脚步声,已然到了庭院口。
南烈羲对着那走来的高贵清雅男子,扯唇一笑,语气是不咸不淡的寒暄。“你来的,还真不是时候。”
轩辕睿却是毫无笑意,他铁青着俊颜,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,他当然不会忘记对方即使在笑也可以杀人的眼神,所以不曾麻痹大意。
而如今他眼底的南烈羲慵懒散漫,宽大袍子敞开着,露出小麦色精壮胸膛,黑发披散在脑后,身上隐约萦绕着淡淡酒香,若要说这韩王最适合何等字眼——******轩辕睿踏入房间,面色不改,血统尊贵让他面对任何一个重权者,都万分自如。清俊容颜覆上淡淡疏离,他不动声色地嘲讽。“本王前来,打搅韩王的好事了?”
“睿王爷也总算了解,这个时辰,天底下的男人们不是在睡觉,就该是在跟女人欢好——”南烈羲扬起嘴角笑意,他也不招呼轩辕睿,语气口吻闲散至极,径自朝着床榻上走过去。
轩辕睿朝着南烈羲走动的方向定在那红木大床,金色帐幔垂到地面,柔软轻盈的材质透过点点烛光,他隐约可见——那床上,当真有个女子的身影。
酒醉之后,会这么痛苦吗?南烈羲走出内室,跟谁在门边交谈的时候,她却双脚一软,几乎就要痛的尖叫。
没关系的,好像不是奇怪陌生的疼,三年前不是也发作过一次吗?琥珀,不要怕,药你一直随身带着的……
她轻声安慰自己,捂着胸口,颤抖着从锦囊中掏出一颗药丸,吞咽下去。下一瞬,她突然痛到几乎昏厥,整个人趴在床榻,等待止痛药快点生效,让她可以少痛一些。
再等一下下,只要再一下下就不会痛了……她紧紧攥着锦蓝色丝被一角,额头和手心都湿了,她勉强睁着眼睛透过帐幔看外面,只隐约瞧得见两个身影,却根本听不清他们的声音。
很快,药效发作就不会再痛了……
成为谁的女人都没关系,只要她可以复仇——药麻醉了她的身子,也将她卷入最深的黑暗,她的手脚,渐渐舒展开来。
不管是身体上的痛,还是心窝泛出来的酸涩,都不会再痛了……
“我已经跟皇兄谈过了。”轩辕睿有些不耐,一拍桌案,站起身来。一向让人心神向往的俊秀文雅面目之下,却藏着毫不示弱的冷冽。
“所以睿王爷连夜赶来,都不让本王好好睡一觉?甚至,私闯韩王府带着人就冲进来?”南烈羲眼波一沉,有力的手掌扯住金色帐幔,蓦地转头,阴鹜沉郁的脸色,隐约预兆着他克制的怒气。
轩辕睿的脸色也是分外难看,仿佛往日的温和,被逼退的一分不剩。他似乎刚从宫里赶来,身上的常服冰冷,凝结着冬夜的冷意。
“敢闯韩王府的人,睿王爷可是第一个。”南烈羲的语气毫无起伏,眼底尽是一派冷漠,他口吻凉薄,听不出半分欢迎情绪。
“只要韩王把人交出来,你就马上可以歇息了。”轩辕睿幽沉的星目,定在那帐幔之后的剪影上,那女子身材纤细,宛若年轻少女姿态,曲线却玲珑有致,实在不难想象,方才这对男女有多纠缠火热。